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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spension ofDisbelief|Invisible|Twsited Skys

Suspension ofDisbelief

难以置信的终停


棘花破土石头间,标记之石已列席。

一接二而三又四,平整无暇裂痕无。

家人依在心房暖,世间悲痛全飞逝。

然今现已消逝离,五中其四皆逐去。

唯第五者为所留,伤心欲绝难置信。


这是噩梦啊,——一定是噩梦!这不可能——这都不是真的——!


Pitch把其他四位守护者扔到他的冻湖上,他们四肢僵硬,一动不动地平躺成一列。Jack再次把目光转向噩梦之王,试图平复如擂鼓般的心跳。这肯定是假的!是噩梦!事情决不可能这样!


“你做了什么?!”


Pitch的笑更深了,展示给Jack他那如刀般的尖牙和洋溢着愉悦的笑容。


“难道我们没有重温过这场景吗,小男孩?”他俯身靠近,扭头斜睨着他,黑沙如洪水般涌流到他脚下,“你不该问我,而该问你自己干了些什么!特别是,——哪些是你没做的。”他退到一边,好似无聊般翻看着手。


Jack的天空倒塌了,他的世界奔溃成片。“为——为什么?!”他的声音比耳语高不了多少,但那也是他耗尽全身精力挤出来的唯一话语。Pitch俯视他,怨恨和愤怒突然蔓过他脸庞,“为了——复仇!”他嘶声道,捏住ack的下巴,迫使男孩抬头望他。“我想让你尝试一下那滋味,——Jack Frost,还有什么比毁掉你家人更好的方式来报复你呢?你现在孤身一人了,——将来也是。”


他放下手,隐退到一边,带着如刀般的笑消失于黑沙和黑暗之中。Jack颓然跪下,这怎么发生这种事呢?!他怎么就让这一切发生了呢?!


泪水如泉涌出他双眸,强烈的伤痛从他体内奔涌而出,疼痛紧紧攥住他的心肺。他的目光从未转移,好似害怕眼前的家人的尸体会突然消失。


他们都不在了,都死了,他又孤身一人了。


树林里一片寂静,如死一般沉寂。Jack在冰面上匍匐而行,他把法杖扔在了原地,但这都不要紧了。因为他们都不在了——


他在离尸体几尺之外停了下来,没有勇气再靠近。


他全身发抖,垂头弓背,脸深深地埋在手间,几乎忘记了呼吸。在这个惶恐片刻,他只感到无尽的悲痛,绝望的痛哭从他体内爆发,打破周围的死寂。它从体内爆发,撕碎切割他的身体,痛苦不堪。他的世界奔溃倒塌,除了尖声哭喊他不知道还能干什么。


“让他们回来吧!!——”他对着月亮嘶喊,声音支离破碎,“为什么让我遭受这一切!?我又做错了什么——”他嘶声恳求着,有那么一瞬间他停止了呼吸,试着咽下卡在喉咙里的悲伤,平复堵塞胸腔的伤痛。


他惶恐着颤抖地呼出一口气,抬起头再次凝视圆月。它还是那么大而亮,还是那样缄默。


“把他们带回来啊!!!!——”他尖声叫喊着,接而转为一阵破碎的呜咽。继而,他挪动起双腿,攀爬在冰面,扣起松动的冰块狠狠地砸向圆月。


“——带回来啊……”他呜咽着。


双腿再也支撑不了他的重量,他再次倒落于地,痛哭着,哭喊着,恳求他们回来。“我不想再孤身一人了——我不能——”他突然停下,抓住一丝空气吸入肺中。他再次匍匐前进,想再靠近他们一点,“我再也忍受不了寂静了!我不想一人!——对——对不起!

他爬向Sandy,他急需见他,去了解Pitch如何加害于他。他知道那朵冰雪花藏在Sandy的发丛间,梦境之主去哪都会带着它。他的动作很轻,即使眼泪仍溢满着他的眼眶,但有个行动目标让他感到不那么迷茫无助。


他的手指穿过Sandy粗糙的毛发,但却找不到那片雪花。他摒住了呼吸,感到惶恐在他制造的平静之下慢慢堆砌起来,它轻易打碎了他脆弱的平静假象。他发出一股低柔的哭喊,搜寻带上了一丝狂乱,手指穿过糙毛摩挲前行。


——它不在了,不见了。“不——”他哽咽着,身体坠到一旁,他紧抱起双膝,掩盖住眼前的景象。他没有勇气再看,但现在不能停下来。他把他的家人冻死平躺在冰上的画面深深烙在心里,永远不忘却。他让这画面紧紧萦绕着自己,那样他就永远铭记着他的家人,永远不忘自己是如何抛弃下他们。


他仍有一丝意识去相信这只是个作呕的噩梦或者一个逼真的幻境,甚至只是个玩笑——Bunny为他把蛋守卫石像涂成蓝色而捉弄他的玩笑。


“这一点也不有趣——”他叫喊着,绝望地去相信他们会突然活过来告诉他只是个玩笑,“醒醒啊!”他气息急促,喘息不已,蜷缩在Sandman身旁的冰面上。


“拜托……”他低声细语道,“醒——醒——啊——”


——Tbc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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